说着,一挥鞭重重地抽打在小男孩的身上,一下接着另一下,快出残影,鞭子在空气之中‘呼呼’作响,抽打在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光听着这声音都令人心惊胆战。
老乞丐瞪大眼,看着这一幕甚至忘记了反抗,空洞的双眼中流着热泪。
路上的行人见此,目露不忍,但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或说句公道话。
作孽啊,作孽。
小男孩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钢鞭抽打在身上真的很疼很疼,伤口犹如火烧般,灼灼烧着身体,极致的痛楚冲上脑门。可越发这样,他的意识越清醒,清醒到异常。
刘弋打到精疲力尽了,小男孩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要不是知道他会说话,刘弋都要怀疑跪在他面前的人是不是哑巴了。
“什么玩意。”刘弋恹恹道,兴致缺缺。
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他就喜欢听别人在他手中折磨到痛苦绝望的惨叫。小男孩忍痛一声不吭的模样,宛如一桶冰水,彻底浇灭刘弋内心的恶趣味的小火苗。
“真无聊!”刘弋丢掉手中的钢鞭,拍了拍手:“本世子不玩了。”
他的样子像极了小孩子厌倦了玩具那般,失去了兴趣。
身后的下人们及时接住,全程低着头,身体不住地哆嗦。
这时,一辆豪华的马车在豫亲王府前停了下来,车夫是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少年。
少年剑眉星目,英姿勃勃,腰间别着一把佩剑,气势逼人。
少年跳下马车,瞥了一眼府前一老一少的惨状,满眼的漠然。他冲刘弋抱拳行礼,朗声道:“世子殿下,太子殿下请您去茶楼一叙。”
刘弋抽了抽嘴角,眼神有些许恍惚:“知道了。”
太子与他能有什么好叙的。
他上了马车,又撩起窗帘,吩咐低着头的下人们:“清理一下,别弄死就行。”
他以后或许会常来找他们玩,死了的话,那他岂不痛失乐趣了?
“是。”
话音刚落,劲装少年“驾”的一声,马车压着路面“轱辘轱辘”地离开众人的视线,消失在街头。
小男孩见刘弋终于走了,再也支撑不住破败,伤痕累累的身子,“噗通”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小三!”老乞丐想过去看看你,奈何被人架着动弹不得。
兴许是小男孩的样子过于惨烈,下人们忍不住讨论起来。
“这……我们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扔回去呗!”
“啊……殿下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点……他还是个孩子呢……”
“别废话!殿下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我们指手画脚了?管好你自己自己就行!”为首的男人厉声呵斥道,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把他们拖下去,就丢在对面巷子里。”
他瞥了一眼昏倒在地的小男孩,目光中夹杂着几分不忍。
小男孩紧紧闭着眼,脸色苍白,鸦睫匍匐,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脏兮兮的小脸上挂着痛楚和几缕劫后余生的侥幸。
瘦小干扁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鞭伤。
伤口处血肉外翻,正汩汩流着血,染红了破旧的衣裳,也染红了王府门前的石阶。像是份无字血书,控诉着刘弋的暴行。
“是。”下人们将两人丢到对面的巷子里的某个角落,拍拍屁股走人了。
“小三……”老乞丐伸出枯槁的手,轻轻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声音沙哑粗糙:“你怎么这么傻……”
他望着昏迷不醒的小男孩,脸上失去了往日的和蔼,取而代之的是苍凉与悲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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