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尴尬地举起手,“……谢谢五哥,我,我自己可以坐正了。”
涣执浅笑着点头,确认她坐正后,轻缓地放开了环住她后腰的手。
顿了下,华洇咽下滋生出来的唾沫,慢吞吞地独自琢磨了好几秒钟,才闪烁着眸光问他,“你说,执政人……不对不对,应该是“执人们”,他们都叫我……神明?”
神明?
没搞错吧?
她觉得可能是她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不然,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让九位龙子都称呼她为神明啊?
这也太离谱了!
谁知,在华洇话音落下的下一秒,涣执神情自若地点了点头。
“……”
华洇瞳孔缩小,手心捂上额头。
“嘶……”她忘了,涣执正在帮她上药,她竟然把敷在额头上的清凉药膏给蹭掉了一半。
正当华洇内心唉声叹气时,眼下忽然出现一块方形的玉白丝绸。
她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抬起微湿的眼睫,一眼望进了涣执的眸中。
“擦一擦吧。”
华洇怔了片刻,而后慌忙将视线转向旁侧,接过他手里的丝绸方帕,低声道谢。
妈妈呀,他长得真是太好看了,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和他对视了!
特别是他的眼睛,温柔得能让人一瞬就陷进去。
要说水涧是干涸时滴进唇齿间的清甜清泉,那涣执就是在晨时微光中,凑近轻嗅才能闻到清香的菡萏。
华洇垂着脑袋,双眼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双手,生怕一个粗心没把药膏擦干净。
“无事。”涣执轻声回道,“华洇,我再与你涂抹些,半盏茶后,便携你去寻八弟。”
停了手中的擦拭,华洇露出笑容,抬头道,“嗯嗯!好,多谢五哥!”
听闻她的话,他沾取药膏的动作一顿,“称我涣执就好。”
华洇“噢”了声,“涣执……多谢涣执。”
虽然她还是觉得五哥比较亲切,但本人都开口让她叫他涣执了,她也不好再叫他五哥。
如果……短时间内没有办法离开这里,那她岂不是要把其余的六个“执”都认全了?
想到这儿,华洇的心里不禁狠狠地一颤,连同身体也抖了一下。
涧执、谪执,涣执……
除了九位龙子之外,还有二十几位“政”字辈的,有黔政,祭政,还有几个政被她忘得彻底了。
华洇欲哭无泪,为什么要为难她这个大文盲呢?
涣执倾身将指尖的药膏薄涂到她的额头,之后便是两边脸颊和下巴处。
见她露出难堪的神情,他略有疑惑,“怎么了?”
华洇很快就回过神来,认真地摇头说,“没事!”
“我就是还在震惊,又在感叹。”涣执温热的指腹移到她的唇角,她小声地叹,“不管是我在你们之中的称呼,还是在众位政字辈的长者之中的形象,说实在的,我都不想。”
话语说得模糊,但涣执却出乎她意料地点了头。
华洇睁大眼睛问道,“你理解我刚才的话?”
“你想离开龙宫。”他的嗓音温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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