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跟贾张氏则觉得丢人死了,这,都不知是第几次了。
这大会,那是分瓜子糖果大会啊,简直是秦淮茹丢人现眼大会才是,一次两次三次。
秦淮茹不是在丢脸,就是在丢脸的路上,说这是秦淮茹丢脸大会,一点也不为过。
傻柱见此,接着道:“也正是秦淮茹执着缺德,执着没公德心,才累积下了,欠下了我们大院所有人水费钱。”
秦淮茹:……。
如果可能,秦淮茹真整直接刀了傻柱,那怕同归于尽,她都行。
傻柱太不当人了,真什么时候,都不忘鞭尸她秦淮茹。
“所以,这买瓜子糖果钱,是秦淮茹赔我们大院所有人水费钱的钱。”
傻柱扫了所有人一眼:“还望大家不要怪罪,我擅作主张,把钱全买瓜子糖果了。”
“眼看过年在即了,所以才这么做的,望大家伙理解理解。”
大院的人,一下乐呵了起来,自然都赞同傻柱的做法。
只有秦淮茹很受伤,看着台面上那足有二三十斤的瓜子,以及三四斤的糖果,这两样加起来,没有七八块,休想买下来。
这可都是她秦淮茹的媒人红包,是她的钱啊。
“天杀的傻柱,我秦淮茹跟你誓不两立,不死不休。”
秦淮茹真的恨得咬牙切齿,她的小钱钱啊。
其实秦淮茹想多了,媒人红包不过就两块钱,当然,其实两块不少了,在乡下,一般人结婚,彩礼钱也就十块八块。
其余的,都是傻柱掏腰包,包括票,也是他的,他那样说,不过是为了整秦淮茹。
再次了,这点钱对他真不算什么,纯当是在捐年货了。
到小看这瓜子糖果,觉得一户户分了,也就一斤多瓜子,几块糖果,但对于不少住户而言,真是肥年了。
不是说买不起,而是不舍得,买瓜子糖果的钱,买肉它不香嘛。
贾张氏也脸黑无比,怒视着秦淮茹,心里头大骂秦淮茹废物,居然损失了这么一大笔钱。
棒梗倒没什么感想,毕竟有钱,也不会给他,也不会买肉,他棒梗早看透秦淮茹了。
“这么说,秦淮茹真是缺了个好德了啊,让我们大院过了个肥年。”
许大茂乐呵着道:“那还真得像傻柱说的,得感谢秦淮茹的缺德啊。”
许大茂不当人的话,瞬间让秦淮茹扎心无比,她秦淮茹钱没了,脸丢尽了,还得被一个两个狗东西给光明正大的羞辱。
“傻柱,许大茂,你们一定,都不得好死。”秦淮茹心里无能狂怒着。
傻柱却有点不爽,许大茂这狗东西,自己骂人,还不忘拿他来当挡箭牌。
“好了好了,分瓜子糖果吧。”
二大爷怕再生事端,立刻拍板道。
“对对对,家家户户一样多啊。”三大爷也连忙跟着道。
一老娘们开口道:“那这瓜子糖果,秦淮茹一家,有没有份啊。”
秦淮茹一听这话,不由目瞪狗呆,什么意思,用她秦淮茹的钱买的,不给她分?
这还有天理,还有法律吗?
棒梗一下也不乐意了,恨不得跳出去,跟那老娘们拼个你死我活。
那可是他棒梗的瓜子糖果啊,他早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贾张氏先发作了,这大亏吃了,小亏再吃,那她贾张氏,贾家可就亏到姥姥家了。
“臭三八,你什么意思,两位大爷都说了,家家户户平分。”
“怎么着,我贾家不是人啊。”
“还有这可是秦淮茹缺德缺多了,太缺德,缺下来的钱,我贾家不止该分,还是该第一个分才对。”
贾张氏叉腰,战神归来,气势汹汹:“毕竟,没秦淮茹那么缺德,那有这瓜子糖果钱啊。”
不得不说,为了这瓜子糖果,贾张氏真的拼了。
一口一个秦淮茹缺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秦淮茹有多大的仇呢。
贾张氏这行为,纯纯的黑子行为,说她是秦淮茹的头号黑粉都有人信。
傻柱则差点直呼内行,果然不愧是你贾张氏,为了点瓜子糖果,死命黑起自家儿媳,估计全天下,也独一份。
那老娘们脸一阵红,一阵黑,嘟嚷了下,彻底败下阵来,也熄了跟贾张氏争锋的念头,毕竟,贾张氏的彪悍,可是大院独一档的。
贾张氏见此,一脸得瑟,得意,不屑的看了那老娘们一眼,似在说,跟我斗,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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