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
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那头是一阵有些慌乱的动静,然后是一个口齿不清的男声
“李……李姐,那……那小妞跑了。”
李谐听出是刀疤男的声音,眉头一皱,低声斥责道:
“连个人都看不住,你们真是一群废物!事没成?”
“李姐……李姐放心,事已经成了……就是……就是……嗝”
刀疤男打了个酒嗝,没再继续说下去。
“就是什么?你快给我说清楚!”
这帮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就是……人跑天台去了,说不定还有大新闻呢……哈哈……”
刀疤男明显已经神智不清了。
“怎么回事,阮桃桃她人呢?”
阮星月也零星听见了几句,以为是事情发生了变故。
李谐听出刀疤男话里的意思,心想若是闹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来,怕是难以收场。
正纠结,走到了自己面前的阮星月让李谐灵光一闪,心生一计。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阮星月被李谐看的心里发慌。
“阮桃桃发现事情败露,现在在天台,说是要以死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
“啊?那该怎么办,这阮桃桃!真是麻烦精!”
阮星月有些焦急地跺了跺脚。
“放心,她贪图荣华富贵,没那么容易寻死,正好媒体记者都在,你现在直接上去揭穿她,她若是再无力反驳便没什么办法了。到时候,你说……一个身败名裂满嘴谎话的人,谁还会相信她?”
李谐说得头头是道,阮星月想着那“丰厚的报酬”,点头应下了。
*
“还有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陆缱看了看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车子从一开始的缓慢前进没多久就彻底停下了。
“这已经是绕远的小路了,没办法,这雨实在是太大了,明定酒店又在市中心,路上堵车是没办法避免的。”
老徐无奈地拍了拍方向盘,看起来很是自责。
“说起来这事也怪我,今早夫人跟我说的时候,我连看都没看,就跟夫人说不是的。”
老徐被陆缱派去保护陆云池多年,夫人那想找回女儿的迫切心情他深有体会,而因为自己敷衍的话,竟让夫人和小姐擦肩错过。
“不怪你,是我偏要等和姑姑见了才与你们说这件事……”
“好了好了,我不急了你俩倒是开始揽责任了,我们总能见到小栩儿的,只是比缱儿计划的晚几个小时罢了。”
陆云池一番冷静的话让陆缱安心了许多,这才是他印象中的姑姑,果断冷静,遇事从不慌张。
*
明定酒店,顶楼天台。
阮桃桃刚走出那个用扫把抵住的通往天台的铁门便被瓢泼大雨淋了个彻底,冰冷的雨水落在在她身上,像消极的情绪和至今让她难以接受的现实一拳拳打在她的心上,让她身心俱疲。
已是深秋,狂风呼啸着,带着刺骨的雨滴无情地拍打在每个地方,也冲去了被灌酒的醉意和身上残留的小混混恶心的味道。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明明自己什么都不要,只是撞破了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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